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公司新闻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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记者观察:改革开放30年来,老厂分矿发生了巨大变化,2007年与1978年相比,出矿量、金属产量、职工收入分别增长了7倍、5.5倍、30倍,职工高兴地说:没有改革开放,就没有今天的老厂分矿。从衣食住行的变化可以看出,矿山职工共享了改革发展的成果。

30年,老厂分矿经历了三个重要的发展时期:1978年至1987年,同全国一样,从“以阶级斗争为纲”转移到“以经济建设为中心”上来,原来的老厂锡矿“一分为三”,开始了“砂转脉”的大转移;1988年至1997年,边开拓、边建设、边生产,脉矿系统基本建成,成为云锡集团第一个万吨级矿山;1998年至2007年,经过并入、划转、整合等一系列重大改革,有色金属产量长期稳定在3万吨以上,同时,加快了新区1800、1600两大平台的建设。在生产发展的同时,老厂分矿不断满足职工群众日益增长的物质文化需要,矿山职工的生活与生产经营一样,实现了大跨越、大发展、芝麻开花节节高。

“劳动布、中山装、蓝颜色、翻毛皮鞋、在衣领后面挂一把勾把伞”。现年53岁的张师傅说:“这样的装束,在个旧市区,人们一眼就看出是老厂哥来了。有一天,听说次日老厂街要卖8元一双的回力鞋,我到灯光球场找对回力鞋心仪已久的二哥,清一色的穿着,硬是没有找着,攒了几个月钱而没有买到鞋的二哥狠狠地骂了我一顿,后悔了几个月。”工人们下班后穿的大多是卡其布的衣服、解放鞋;矿山子女一个阴丹士林布的书包从一年级背到六年级、上初中能背上一个帆布书包一定神气十足,一年到头就盼着大年初一能穿上一套新衣服;不但衣服裤子补了又补,连书包、袜子也是补丁摞补丁。现在的老厂人,西装、夹克、休闲服,旗袍、裙子、高跟鞋,色彩缤纷,目不暇接,穿了一两次的衣服,嫌过时了又买新的。与城里人一样,追求时尚,彰显个性,扮靓生活。

“今天关饷了,打牙祭去”。发工资叫“关饷”,吃肉叫“打牙祭”,可以说是老厂人最幽默诙谐的发明。当年,粮、油、肉、酒、糖等等都是按定量供应。每个月只能吃上一两次肉,发工资的日子,买几盘肉、打半斤酒,祭一祭“素得生锈”的牙齿已是最奢侈的享受。粮食局卖红米的消息往往不胫而走,第二天,谷筐、背箩排一两百米的长队,不是红米好吃、而是红米涨饭;子女多的家庭,有的挖山茅野菜充饥,有的悄悄到石屏、建水买红薯丝填肚;每个月一斤的猪肉不是每天都能买到的,卖一等膘猪肉的日子,夜半三更就要到老厂街唯一的食品公司门前,用一股长长的绳子把兜、筐串起来排队,如果有人插队,肯定是漫天的“口诛笔伐”,买到一等肉的兴高采烈、买到三等肉的垂头丧气。“六一”儿童节是孩子们最高兴的日子,每个月能吃上两三颗硬糖表面撒几粒白糖的孩子们,可以吃上七颗一筒的带奶味的糖果;春节、国庆,按购粮本每人供应两包“春城”、“宝石”、“劲松”过滤嘴香烟,要等到好朋友在一起才舍得发;现在已是工会主席的杨主席回忆说:“1979年的一天,几个朋友从食堂买来定量肉和定量酒凑在一起打牙祭,每人半斤酒很快就喝完了,仍然意犹未尽,我就拿一瓶医药酒精兑上冷水来大家喝,第二天睲来,才知道几个朋友都喝醉了。”今天,吃粗吃饱已经成为历史,吃精吃好吃出健康是老厂人的新时尚。取消各种票证定量供应后,银灰米、滇屯502、甚至过去供奉给皇帝老儿的八宝米也进入了寻常百姓家,不但不用排队,卖米人会将买好的米扛到家里面;怕麻烦的人家携朋带友进入鳞次栉比的餐馆酒楼,猪肉、鸡肉、牛肉轮番上桌大快朵颐,白酒、啤酒、葡萄酒应有尽有,粗狂豪放的矿山人往往乘着酒兴唱上一首哈尼族的“喜嘎拉”、和上一曲花腰新娘的“莱国哩”助兴;逢年过节买上一两瓶“五粮液”、“茅台酒”也不会感到囊中羞涩;红河、云烟、红塔山,时不时买上两包万宝路、红河v8,在品味香烟的同时,品味人生的得失成败。

“室雅何须大?”30年前,老厂人的住房既不雅也不大。现在的矿办公大楼周围大多是茅草房、干打垒、石墙瓦顶房,最好的是新四栋、新八栋的三层楼建筑,上个世纪80年代初,在一面山坡上同时建盖了十几栋四层楼的住房,老厂人高兴的称为“新加坡”。人均居住面积不足4平方米,根本就没有配套房,有的人家十多口人挤在10多平方米的住房内,屋内最好的装修就是用旧报纸贴在石灰墙上,住在上铺的弟兄“离顶只有三寸三”,子女结婚后分不到住房,只得与父母兄弟挤在一间房内,等到一家人都睡熟了,才能屏住呼吸开始夫妻生活;屋内最好的摆设就是一张两抽桌、一个小碗柜;有当时最时髦的手表、缝纫机、自行车、收音机、照相机“三转一响一咔嚓”的人家更是凤毛麟角,有一块红箭头的上海牌手表会自觉不自觉地挽起手袖向别人炫耀,有一台12寸黑白电视机的人家,常常将最好的位置让给前来看电视的邻居;有“门路”的能找来几张侨汇券,到个旧百货公司三楼侨汇专柜买上海产的床上用品。生活区内晴天扬灰漫天、雨季泥巴遍地,苍蝇、蚊子漫天飞舞,房前屋后杂草丛生,最好的去处是灯光球场,那儿有平整的水泥地板可以滚铁环、弹玻珠、打陀螺、玩“二字翻身”、跳大海、跳橡皮筋、滑旱冰。30年后的今天,据矿行政科统计,老厂分矿在个旧市区的住户超过了4000户、人均居住面积达到了20平方米以上、有的人家已经达到了三室两厅、复式楼、别墅;室内装修从宝丽板、马牙石地板发展到了核桃木、实木地板;洗衣机是自动的、电冰箱是无氟的、电视机是液晶的,太阳能热水器、微波炉、电磁炉一应俱全。与个旧人一起享受着全国文明卫生城市的优美环境,矿山上建起了俱乐部片区、办公楼片区两个花园,老厂地区最大的中心花园正在建设之中;苍蝇、蚊子已成为“稀有动物”;卡拉ok、上网聊天、喝茶、火车站吃烧烤已经成为矿山人的主要休闲娱乐方式。

“人往低处走,水往高处流”是30年前矿山的真实写照。由于矿山工作艰苦、环境条件差、交通不便,老厂人都想方设法往个旧市区、坝区调动;而由于老厂海拔高、缺水,生产、生活用水都从大屯、个旧、乍甸等海拔低的地方泵来。当时,老厂到个旧市每天有三趟班车,公路是上世纪50年代修建的土路,90%以上的职工上下个旧都是走路。现年46岁的李师傅回忆当年走路的情景仍然津津乐道:1980年,我从建水顶班来到老厂工作,发工资的第二天,早上九点钟与师傅一道去个旧玩,根本就没有坐车去的念头。走在路上,师傅边走边介绍,背阴山冲尾矿库前面是25号电杆,这里常有豺狼出入,勾把伞既可以避雨又可以防身,到个旧只剩一半路,再下去是小陡嘴,可以看见个旧了。紧赶快走,十一点到了大桥,两分钱买根冰棒含在嘴里,燃烧的喉咙得到了滋润,拖着发胀的小腿,跟在师傅后面到了锡都饭店,买来一盘肉、一碗水豆腐、一碗玻璃汤、半斤老白干填饱肚子,坐4分钱的公交车来到七层楼,到了四层就是“仓库重地,闲人免进”了。回到大桥已是下午4点多钟,我一边吃凉米线一边看着夕阳下陡峭的山峰,心里暗暗发毛:“什么时候才能回到又高又远的老厂?”从老厂生活区到各工作点大多是人走出来的路,特别是到最远的白石岩冲水枪采矿工作点的路,坑坑洼洼、弯弯曲曲、杂草丛生,一个多小时才能走到。需要更换500多公斤重的“平桂泵”泵壳时,能要到一辆马车搬运,不用肩扛了,职工们幸福得象花儿一样。生活区之间都是土路,路旁没有路灯,那时的阴雨天比现在多得多,晚上串门后,深一脚浅一脚还常有蒿枝老鼠来綁脚,回到家里解放鞋成了红色的、裤子成了迷彩的。改革开放以后,1986年,老厂到个旧市的公路铺上了柏油,每天有50多辆通勤客车往返,老厂人实现了“矿山工作,城市生活”的梦想,打的也是家常便饭,矿部到各车间、坑口,各车间、坑口之间柏油路、水泥路相连,客货车相通,就连最边远的南部坑也已去年底修通了“南(南部坑)塘(塘子凹坑)高速公路”。为了老厂矿区的环境卫生,今年初修建了环老厂公路,运矿车辆不再从生活区经过。老厂片区、马鹿塘片区、黄茅山片区三个生活区水泥路与石阶依山而建,拾级而上蓦然回首,远岭近山“横看成岭侧成峰,远近高低各不同”;晚上,弯弯曲曲的路灯将选厂、家属区的灯光连接起来,犹如红线串珍珠,璀璨夺目、珠光宝气。有的人家买了私家车,双休日,相邀到丫沙底泡温泉、异龙湖赏荷花、戈贾踏青;2007年,老厂分矿将五一、国庆两个黄金周集中起来实行带薪休假,许多职工携家带小,近的到大理、丽江、西双版纳,远的到北京、桂林、越南、新马泰、日本旅游度假。